3月21日，笔者陪着仲先生来到上海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专家门诊暗访。
在专家门诊挂号处，病人排起了长龙，两位名教授的就诊名额不一会儿就满了，不少没挂上号的病人很是失望。此时，一名“黄牛”手托茶杯，悠哉游哉地登场了。“你不要排队了，早就没号了，”他跟仲先生搭讪，“如果要的话，我手上有。沈震苗教授的号150元，庄传经副教授的号70元。”而挂号处这两位名医的挂号费加诊断金分别标为18元和11元。
仲先生指着大厅里的几排座位说，“黄牛”们一般头天下午就坐在这里排队，一大帮人，晚上轮流睡觉，到了第二天早上，大多数号就落到了他们手里。
上午9时许，“黄牛”们手中的号基本脱手，“志得意满”地走出了医院门口。
据医院有关人士介绍，院里曾想过不少办法解决“黄牛”问题，甚至向派出所和110求助过，可“黄牛”们被抓不久就被放了。一位民警告诉笔者，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，警方对这伙“黄牛”只能作驱散和教育处理，打击力度有限。
（《解放日报》2001．3．22秦晓华文）
